栏目: 教育新闻动态   作者:佚名   热度:

  就职于南开大学历史学院的马子木,于2010年至2020年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虽然年轻,但他已在核心学术期刊发表多篇文章,其硕士论文《清朝权力网络在西帕米尔的建立与展开:以清与巴达克山关系为中心(1759-1770)》,正体现深邃的全局视角。

  “国学院本科教育的深度或稍逊于历史学专业,但其涉猎之广、对传统治学方式体认之深,则非后者能及。而对于基础学科的本科教育而言,博雅较之精深或许更为重要。”在马子木看来,国学院历来重视基础学科的教育,而这也让他获益匪浅。

  马子木表示,国学院非常重视小学与经学(小学,即中国传统学术中的音韵、训诂、目录之学等学问)。音韵、训诂、目录均为国学院的必修课程。特别是目录学,有助于学生建立对中国古典学术的初步把握,“得门而入,事半功倍”。

  北京大学化学学院教授邹鹏的研究之路也印证了这一点。“北大历来重视本科生教育,通过严格和规范的课程学习与科研训练,帮助学生们构建了完整的知识体系,打下了扎实的实验功底。我在求学期间对此深有体会。我于2003年至2007年在北大化学读本科,之后前往麻省理工学院读博士。在北大打下的基础帮助我在短时间内适应了国外的研究生学习和实验室工作。”

  人大国学院副教授孟瑜是国学院培养的首届本科、硕士学生,她博士就读于德国慕尼黑大学,随后在清华大学做博士后研究工作,孟瑜表示,虽然重视扩宽学生知识面,但“博”绝非国学院培养的宗旨:“从我个人的学习体会来看,学院的培养是‘博而专’。无论哪个方向的课程,我们都注重对文献的研读。在概论课之后,老师都会带领我们直接阅读这门课重要的文献。”

  孟瑜坦言,读原典自然是个“苦差事”,但学到的却是“真本事”。“记得当时学习《左传》的时候,老师带着我们读没有‘句读’的原典,并结合不同的注本。奇形怪状的孤僻字、怎么也读不通顺的句子、艰涩难懂的含义,一节课下来,真的是比搬砖还累。于是那时但凡听闻谁谁是用现代人校勘本作为教材时,心中便羡慕不已。”孟瑜说,“但是,伴随着缓慢的‘啃书’,我们逐渐发现了文字中的乐趣,尤其是当我们通过基础的研读发现了学者们的错误时,那种兴奋和快乐无可比拟。至此方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方知做学问的态度和方法。原典研读课上学到的本事,我至今都在使用。”

   不“窄化矮化”,更不“食古不化”

  “少有人走的路”“越走越窄、一条道走到黑”——基础学科还有哪些“旧标签”?

  与这些标签相反,华建光认为,国学“包罗万象”。“我们强调贯通文史哲,打破学科壁垒,致力于推进古典学视野之下的‘大国学’研究以及根植于‘大国学’的古典学研究,开展有深度的古今对话和跨文明沟通,不做窄化矮化的国学,不做食古不化的国学,不做故步自封的国学。”

  王越希望,青年学子能转变对基础学科的态度:“我想,基础学科课程的魅力和难度是对立统一的,它包含的原理是有普适性的、概括性的,但同时,它发挥作用的方式又具有深层次和隐蔽性,在学习、应用中确实有较大的难度,也正因为它的难度使得同学们觉得空洞、抽象,没有直接用处,甚至有很多学生因此而放弃了,但它的难度正是它发挥作用之处。我感到甚至很多杰出的科学家,正是依靠本科基础课的理论功底,结合工作实践和自己的能力,作出了卓越贡献,例如于敏院士在‘两弹一星’、包为民院士在航天器的轨道设计和控制方面就作出了卓越成就。”

  “百花齐放”也是北京大学的诉求。张文彬告诉记者,“北大化学偏向基础研究,非常鼓励老师们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研究方向,并不做限定。就像法拉第说过的那样,基础研究如新生的婴儿,你并不知道他会有什么作为,但多学本领,也许他就会在将来派上用场。在学术上,我们强调百家争鸣,希望每个课题组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你可以看到,在每一个系所,我们的老师都是从事着颇为不同的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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