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目: 教育新闻动态   作者:佚名   热度:

  如评论家张清华所说,冉咚咚和慕达夫这样一对夫妻,虽然说不是完人,但在我们生活当中是受人尊敬的。可他们的实际行动和情感需求之间却构成一种“悖反”,“即便是像他们这样具有很高的自我分析能力的人,也处理不了自己的爱情,也无法获得人生当中真正的幸福,以及诸多在生活当中必不可少的东西,他们也没有办法来维系、来获得、来坚持。所以从终极意义上来讲,情感生活,包括爱情等,有它深刻的虚无性。”也由此,作为一个有哲学思维的作家,东西把小说推进到了哲理思考的层面。当然,东西没有让小说终结于虚无,而是让其结束于“疚爱”。如此,这部以案件开头的小说,就像谢有顺说的那样,在对人性进行了各种探测和实验之后,终于又回到了一个温暖的主题:爱。东西这种东方式的仁慈,也让读者得到了深层的慰藉,在把小说推到哲思层面后自然生成的这种“哲学的慰藉”依然是有力量的。

  《回响》将离奇、曲折的小概率事件,限制在日常语境之中,为了增强心理分析上的真实感,还有意抑制了东西惯用的夸张和变形的手法,竭力不超出经验的边界,不架空故事语境,为叙事转折找到合理的理由,让心理探寻的轨迹螺旋式深入,这都要求他在克服叙事难度的过程中不能取巧,不能为小说布置太多的巧合、偶然和戏剧性突变,而是要为人物和情节的每一种选择、每一次变化找寻坚实的理据。东西确实是令人信服地做到了,他也让《回响》这个偏于抽象的书名有了具象的依托。读者在这部体现写作难度的小说里诚然能读出各种各样的“回响”,但似乎都不该忘了那先锋的“回响”。(傅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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