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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盾文学奖获奖长篇小说《千里江山图》在上海书展“圈粉”孙甘露:真诚接受读者的检验

  “来的路上非常忐忑,担心会不会只坐了两三排观众,没想到友谊会堂三楼满满当当。感谢这么多读者冒着酷暑和阵雨前来赴约。《千里江山图》真诚接受读者朋友们的检验。”8月19日,迎来周末场的2023上海书展人气高涨,作家孙甘露直言“有点怵”“抓耳挠腮”。这是长篇小说《千里江山图》前不久摘得第11届茅盾文学奖后,首度面向公众的大型分享会。

  “小说里的故事发生在90年前、1933年的上海,我们有幸在当代上海生活、工作,本身就是一种犒赏了。”生于斯长于斯,孙甘露诉说着对这座伟大城市的感恩与致敬,而《千里江山图》似长卷,如长信,描绘出一代理想主义者浴血奋斗追寻光明的精神图谱。

  互动环节,有读者提问:为什么小说中更侧重写地下党人,而少了对当时上海其他社会势力的群像描写?对此,孙甘露的回应是,这关涉到叙事视角的处理,“如果多个群体同时都写,显得作家是以‘全知视角’讲故事,反而容易削弱了故事张力,我的任务之一是帮助读者维系悬念。”在他看来,小说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依据真实的历史,但服务于虚构。“讲故事的人当然知道情节的走向,但怎样在叙述中不变形,留住悬念,吸引读者走下去,这是写小说有乐趣的地方。”

  在致敬革命历史文学传统的同时,孙甘露在写作中融入先锋文学叙事诗学,在小说结构、小说空间、人物塑造和情感世界的描摹上,引入更有现代意义的叙事技法,创造了独特的小说美学风格。“讲故事有多种方式,先锋派小说家尤其关心怎么讲,但我发现你选择了用谍战类型来讲述,这是出于怎样的考虑?”面对上海文艺出版社副社长、该书责任编辑之一李伟长抛出的话题,孙甘露援引作家纳博科夫的观点——“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件事比让小说家谈论自己更尴尬了”。他打了个比方,写小说有点像变戏法、玩魔术,“如果有读者到身后一探究竟,戏法可能就不好看了,祛魅了,丧失了很多乐趣。”孙甘露坚持,艺术创作有逻辑清晰的一面,同时也有灵感随性的一面。

  由《收获》长篇小说专号首发、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千里江山图》,自问世以来备受各方关注,小说以文学的方式想象和呈现隐秘而伟大的历史事件,以文学的品格刷新了许多人对于红色题材书写的既有印象。“千里江山图又是名画,又是代号,究竟有什么寓意?”有读者好奇。孙甘露眼中的上海书展读者“修养高,见多识广,有很好的鉴赏力”,他认为小说借一幅传世名画形成了“叙事麦格芬”,沉稳练达地叙述着历史长夜里的生死较量、时代演进中的信仰对决,力求呈现出类似古典名画“千里江山图”般的空间诗学。

  兼具明和暗的交织、光和影的流动、静与动的呼应、快与慢的辩证,《千里江山图》纸书热销的同时,在融合出版、影视版权和版权推广中表现亮眼,陆续开发电子书、音视频产品等衍生品,同时策划“红色剧本杀”等破圈活动。同名广播剧已上线并亮相上海书展未来阅读区;同名电视剧此前公布了概念海报,目前正在选角中;更多舞台剧版本也在酝酿之中。(许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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